兰清笳闻言,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彻彻底底地放了下去。

        她想到另一件事,当即朝慕容雪使了个眼色。

        慕容雪接收到兰清笳的眼神示意,心中了然,她趁势开口,“父皇,儿臣有一个不情之请。”

        明惠帝眼下心情正好,听了慕容雪的这话,便点了点头,笑问,“雪儿有何事?说说看。”

        慕容雪看了祝满经一眼,缓缓道:“父皇,驸马身上的毒虽然解了,但她身上的外伤同样不可小觑,还需好好静养。

        儿臣只要一想到此前的凶险,心中便觉得紧张忐忑,难以安心,儿臣实在放心不下让太医院的其他人给驸马看诊。

        儿臣请求父皇准允祝太医留下照顾驸马,直到驸马的伤势痊愈。”

        慕容雪这一番话说得恳切,眼中更是盛满了对兰清笳真切的担忧。

        老院使等三个太医却觉得面上一阵阵发热,他们只听到了慕容雪话里满满的嫌弃。

        但是,他们的确是技不如人,除了捏着鼻子认下这通埋汰,还能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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