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临尘沉默不语地望着他,这样的沉默,无疑便说明了一切。

        秦淮只觉得更加难以接受,“义父,我们之间,难道连这点子信任都没有了吗?”

        临尘:“我也很想给你更多的信任,但是事实却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你。

        只凭这一张供词,我的确不会随随便便地给你定罪,但是,在我捉拿他们之前,我便是已经查到了他们不小心露出的马脚,那些痕迹便是指向了你。

        等到我将他们捉拿,派人查抄了他们的府邸之后,我就更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了。”

        他见秦淮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模样,便再次拿出了那些自己一直贴身藏着的证据,大多数都是书信,好几本账册,除此之外还有一枚刻着淮南王府字样的令牌。

        他急切地翻看书信,待看完了之后,他不得不感叹对方伪造证据的手法委实精妙。

        这些书信都写得不甚直白,落款也不是他,若是太过直白,连落款也都写得清楚明白,那这就未免太过虚假,一眼就能看出像是捏造出来的。

        这些书信的精妙之处就是在隐晦中又留了破绽,结合几封书信前后推断,就能推断出这件事的幕后之人便是秦淮。

        也正是这样故弄玄虚的手法,才让这些书信的可信度大大提升。

        除此之外,那些都是“秦淮”派人走私海外所得的巨额财产,那上面的数字,简直叫人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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