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就算还有多余的真言蛊,他也不敢往自己的身上下啊。

        一旦中了真言蛊,自己心里头那些对明惠帝的辱骂,岂不是都露馅儿了?

        明惠帝果然一直盯着他,像是在考量他的这番话究竟是真是假。

        叶鸿恩心里一急,脑子一个灵光,突然就想起了另外一个自证清白的法子。

        “皇上,微臣觉得,此事或许跟南疆国无关。

        您想想,焦大人不是都已经中了真言蛊了吗?他连南疆那三大卦象的秘密都已经和盘托出了,若这个梁毅恒真是南疆安排之人,他又怎么会不尽数坦白呢?

        微臣这样的人,在南疆国身份地位不值一提,但焦大人不一样,他是永昌帝的左膀右臂,如果永昌帝真的安排了这一手,焦大人定然不可能不知道的。

        既然中了真言蛊的焦大人都没有说,那就说明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件事,那这件事十有八.九就不是南疆所为。”

        叶鸿恩的这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明惠帝闻言一怔。

        他顺着叶鸿恩的思路往下想,倒是觉得他的这番话有几分道理。

        这么说来,梁毅恒这颗棋子,多半不是南疆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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