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闻言心中疑惑更甚。
且不说梁怀平来此的原因不明,令人生疑,更何况,他也没亲眼见到梁怀平,岂能听信对方的一面之词?
但对方都已经搬出了他的这位父亲,他若是再没有任何反应,就说不过去了。
秦淮气沉丹田,高声呼喝。
“南疆人狡诈多端,便是假意冒充了我方将士也未可知,我如何能相信你所言没有半句虚言?
你说家父也来了,但家父乃一介文官,如何会亲临战场?这谎话说得未免也太荒谬了。”
秦淮的这番呼喝用了内力,传得很远,沈良玉听了,顿时急了,“梁大人真的来了,我们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梁怀平究竟还是不是活着。
就方才那般激烈的战况,他们很多身怀武艺的士兵都丢了性命,更何况梁怀平一介文官了。
正因为想到这一点,沈良玉等人才更加着急。
若是梁毅恒没有见到本人,所以认定了他们在撒谎,更加不肯开城门,那就更加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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