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清笳的手被他握着,原本那被扰了清梦的恼怒也彻底散了,心头慢慢升起一股微微的触动。
她不是矫情的人,此前秦淮不曾说过这些,她也并没有觉得秦淮忽视自己,不在乎自己,为此伤心难过。
毕竟,这个孩子并不是秦淮强逼她要的,她内心深处对这个孩子同样满怀期盼。
既然期盼这个孩子的到来,又怎么可能会惧怕那生产的区区疼痛?
而今听到秦淮的这番心路剖白,兰清笳心中还是禁不住升起一阵隐隐的感动。
感动归感动,但也不影响她内心的无语,以及被扰了清梦的暴躁。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就瞎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哪个女人生孩子不是这样?
再说,我怎么就忽悠沐白了?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我是药圣体质,我不论是身体素质还是修复能力比别人强多了。
连安夫人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内宅妇人都能生得那么迅速,我难道比她还不如?
再说,你现在担心还有什么用?孩子都四个月大了,难不成就因为你的担心,我就不要这孩子了?你要真敢说出这样的屁话,我现在就把你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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