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士兵们都已经可以去吃东西休息了,只有他们还在这里吹冷风饿肚子,现在还要让他们脱衣服,大家心中自然有不满。
方才那个喊话的士兵再次开口,语气中的不满更甚,“无缘无故的,脱衣服做什么?”
如果向他们发话之人是萧闯,他们或许还不会这么抵触,但现在是梁怀平在发号施令,即便大家知道这是梁毅恒的亲爹,但他到底不是兵部的人,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
梁怀平的目光锐利地扫向那人,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声音也很陌生,但身形倒是与那贼人十分相似。
梁怀平目光落在那人的手臂上,刚好就看到他的左手手臂上裹了一圈纱布,见此情形,梁怀平的目光当即就沉了几分。
梁怀平当即就道:“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只需要服从。那就先从你开始好了,本官亲自检查!”
那个屡次开口的士兵,成了第一个被迫宽衣的人,即便他心中有些不满,但在强权之下,他也不敢再继续反抗。
脱了上衣,梁怀平的目光就落在了那人的手臂上,然后直接让人就把他手臂上的纱布解开了,瞬间,纱布下的伤一下就露了出来。
那是被利箭射中留下的伤,幸而没有刺中骨头,伤得不算重。
梁怀平没有亲眼看到秦淮当时的伤情如何,但这不重要,任何一个有嫌疑的人,他都不打算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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