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鹤也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顶,旋即又恢复郑重的神色,再次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

        “那义父再郑重地问你一遍,你真的想好了,想要留下来吗?

        义父的情况你也了解,是不可能继续长时间

        地待在这里的。

        你若是坚持留下的话,那就只能是你一个人留下。

        就算义父会安排稳妥的人好生照顾你,但你毕竟年纪小,时日久了,那些下人若有懈怠,让你受了委屈,义父也不可能第一时间知道。”

        云子鹤耐心地将事情的利弊与她分说,希望她做出的决定是真的经过了深思熟虑的,而非一时冲动。

        她曾在严家受到过苛待,云子鹤将她从严家带走的时候就暗暗发过誓,定会好好照顾她,不会让她再经历那些。

        但他若是真的把她单独留在这里,万一真的发生什么变故,那云子鹤定要内疚自责一辈子。

        他一方面不想看她失落难过,强行把她带回京城,另一方面,却又不放心真的把她单独留下。

        严攸宁态度也前所未有的郑重其事,“义父,您的担忧和顾虑我都明白,我也知道您是完全为了我考虑,但我真的不是一时冲动,我是真心想要留下来的。

        我喜欢这里的朋友,喜欢这里的环境,喜欢这里的一切,我更喜欢那种自己被需要的感觉,这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一无是处的,是有价值和意义的,所以我更想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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