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强自按捺,温柔耐心地道:“只有心存邪念之人,才会觉得习舞是奇技淫巧,上不得台面之道。

        而且,就算旁人当真这般作想,但只要这是你真正想学的,就没什么好在乎的。

        世人也说商人满身铜臭味,是万般最下品,但我却从不在乎,只当他们这是嫉妒我有钱罢了。

        所以,有时候,旁人的眼光也没那么重要,一切随心才最是要紧。”

        严攸宁听到了他的这番话,心中立时便涌起一股暖意。

        义父果然会支持她。

        她两眼亮晶晶地望着他,脸上也不禁浮现出笑意来。

        云子鹤见她这副模样,自己也不禁生出几分笑意来。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温声问,“真的想学舞?”

        严攸宁用力点头。

        “学舞可不轻松,你少不得要吃些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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