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严冠达,谁让他当初做事这么不周全,既然如此,他自然就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接下来的事,他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王璟辉正这般想着,就听严冠达开口,声音微寒,“王公子不愿帮,也是人之常情,我也不能苛责什么。若是如此,我就只能自救了。

        淮南王虽然位高权重,我与其正面交锋,自是蚍蜉撼树,自不量力,但我要自救,也并非没有法子。

        若是我率先捅出严攸宁的身份,相信淮南王知晓了此事之后,必然就不会再对她心有怜惜,就更不可能会为她出头,继续为难于我。

        便是云子鹤自己也会自身难保,自顾不暇,如此,我也能勉强度过此劫了。”

        既然他不愿相信严攸宁的身份,更不愿意为自己利用此事做文章

        ,那他就自己来。

        原本他是不愿意主动牵头此事,因为他势单力孤,只怕过后会遭到云家的进一步打压报复,所以他才想着将这个筹码告知王家人,并趁势攀附上王家,能得到几分庇佑。

        但现在看来,王家也不一定可靠。

        自己已然伏低做小到了这等地步,王璟辉却是半分不松口,一副要坐看好戏的架势,严冠达也顾不得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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