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亲戚吗,有什么可得意的。”
“就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淮南王的亲生女儿呢。”
听到他们这些嘀咕,顾宏宇很是恼怒,当即就想要冲上去与他们理论一番,但却被严攸宁制止了。
“不必跟他们一般见识,反正以后,也多半不可能会再有机会见面了,让他们说去吧。”
顾宏宇还是有些不忿,严攸宁又道:“我不想让人觉得我是在仗淮南王府的势欺人,这会给王府惹麻烦。”
顾宏宇闻言,这才悻悻然打消了要替她出头的想法,但他对那两人也越发不喜了。
先前在船上之时,那两人胆小如鼠,半点担当都没有。
现在他们获救了,彼此间再怎样也有些共同历险的情分,而且他和严攸宁还救了他们呢,可他们却半点好都不记,还反过来对严攸宁这般冷嘲热讽,这样的人,委实不值得深交。
不过严攸宁说得也没错,左右以后是不会有什么交集的,就当他们现在是在狗叫,他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几个孩子的这番矛盾,自然瞒不过在后院照料他们衣食起居的婆子。
那婆子得知了严攸宁有这般来头,便悄悄告知了旁人,如此这般,这件事便传到了温县令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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