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岁晴虽然做得不地道,但她也不应该被那
般粗暴地对待,若是进了官府,她被用了刑,那后果就更糟糕了。
严攸宁虽然受了惊吓,但她不也没事吗?
自己若是对王岁晴见死不救,是不是有违自己所受的礼教?
许飞航的这番迟疑落在秦淮的眼里,他都有些气笑了。
此前严攸宁言语间偶尔提及,说许飞航此人旁的无甚大缺点,就是过于滥好人。
原本秦淮还没有什么直观的体验,但现在,他总算是领教到了什么叫滥好人。
这人可真是半点不长教训。
刚刚自己才警告敲打了他一番,转头他竟然又想当滥好人。
秦淮目光幽幽地朝他看去,眼神凛冽。
“许小公子,做人最主要的是要学会不多管闲事,若是一定要管的话,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究竟是否有那能力,许老爷熟读四书五经,最是才学渊博,许小公子不会连这一点道理都不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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