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看向严攸宁,又看看秦淮,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点求证。
严攸宁的面色紧绷,秦淮却是神色淡然,依旧一副四平八稳的模样。
“表叔莫要听信她的一面之词,这小姑娘口口声声称攸宁是乱臣贼子之女,但却毫无证据,唯一所谓的证据便是攸宁的容貌跟那乱臣贼子肖似。
表叔你也是阅历丰富之人,你且说说看,就凭她这一面之词,是否值得取信?”
泰平郡王忙道:“自然不可取信!”
秦淮深以为然地点头,“还是表叔你明事理,若仅凭她这三言两语就能给一个人定罪,那任何人都可随意攀咬他人,那要律法有何用?
她不仅攀咬攸宁,更对本王口出污蔑,简直半点都未将本王放在眼里,本王命人将她扭送官府,也不过是小惩大诫,以儆效尤罢了。
不然,人人都当我这王府门前是菜市场,每日都
来闹上一场,那我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秦淮说这番话时,神色冷肃,周身俱是带着一股凛然的威慑。
他不仅仅是在说给王岁晴听,也是在说给一众围观的百姓听,还有,说给在背地里还藏着旁的心思之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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