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若是让她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实际上她根本是可有可无的,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自作多情,往自己脸上贴金,可以想见,她会有多失落,多受打击?
别说是个孩子,便是一个大人,经历这样的事也都会觉得心里和脸面上都过不去。
卓安烺不希望她经历那样的心理落差。
这般想着,卓安烺便将话彻底咽了回去。
他语气温和,“想好怎么跟你义父说了吗?”
严攸宁摇了摇头,面上现出几分为难之色。
“义父跟我提过一回,我没答应,后来义父大概是看我刚刚被救,不欲强逼于我,便没有再提。
他没有再提,我也抱着躲避的心理,没有主动提及,我只盼着他忘了此事,或是打消了原本的念头。”
卓安烺语气笃定地道:“他不会忘的,也多半不会打消主意。”
凭卓安烺对云子鹤的了解,他绝无可能会这般轻而易举地改变主意,尤其是在他上次已经纵容过她一回,偏偏她又出事了的情况下。
这般情形,云子鹤会对他自己生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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