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航此前病了

        一场,现在人已痊愈,但整个人瞧着却是清瘦了一大圈,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无血色。

        严攸宁对他感官有些复杂,说不上讨厌,但也绝对算不上喜欢,只能说是志趣不相投之人,是以也没有要深交的欲望。

        但对方主动登门了,她也把人请了进来,现在也总不能再把人赶出去吧。

        这太失礼了,而且,也不至于。

        严攸宁对他摆出了礼貌客气的笑容,“原来是许少爷,不知你主动登门,是找我有何事吗?”

        许飞航又何尝感受不出严攸宁的态度冷淡?

        但他却并未在意,也没有在意的资格。

        他朝严攸宁认认真真地行了一记作揖礼,身姿板正,态度诚恳。

        严攸宁却是被他这一出弄懵了,当即往旁边避了避,没有受他这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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