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说学舞是奇技淫巧?谁说跳舞就一定是为了取悦旁人?
你喜欢跳舞,想学跳舞,这是在取悦你自己,而不是取悦旁人。
所以,你想学就去学,没人能为此笑话你。”
严攸宁听着卓安烺的这番话,眼睛越来越亮,脸上的笑也越来越明媚。
“真的是这样的吗?”
卓安烺再次语气笃定地给她肯定,“自然。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义父,看看他是否也会是跟我一般的说辞。”
凭他对云子鹤的了解,卓安烺可以笃定,他一定会说出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说辞。
他这人最是离经叛道,又怎会赞同那些对女子刻板束缚的狗屁言论?
想到云子鹤,严攸宁心中生出了些许信心。
虽然她还没有亲口去问过义父,但她心中也同样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义父一定会赞同自己的,毕竟,他人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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