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怀杰依旧连称不敢。

        秦淮淡淡道:“你们都已经把本王的府邸团团围住了,还有什么是不敢的?本王也不妨告诉你们,上折子替严攸宁请功之人,正是本王。

        皇上给她恩赏,便是最公允的论功行赏,你们什么内情都不清楚,有什么资格和底气在这里跳脚叫

        嚣?

        且严攸宁只是个六七岁的孩子,她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也没有做过任何恶事,你们为何会对她抱有这般深的恶意?

        读书人不说应当心怀慈悲,普度众生,但至少不应当这般是非不分,善恶不辨吧?”

        “可她是那王璟川的血脉……”

        秦淮:“每个人的出生都不能选择,就像你们这么多人,有的人出生好一些,有的人出生得差一些,难道要以每个人的出生来判断此人的人品吗?

        出身好的人就一定人品高洁?祖上有人做过恶事的,其后辈就全都是十恶不赦之徒?

        好竹能出歹笋,歹竹也能出好笋,看待任何人任何事都要就事论事,而不是要以偏概全,搞连坐那一套。”

        蒙怀杰被秦淮的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脸不禁涨得通红,其余书生也都一时说不上话来。

        霍临尘目光轻飘飘地扫向蒙怀杰,旋即又看向其他人,语气不再似先前那般严厉,却带着一股子淡淡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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