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璟辉的眼神微动,但依旧没有开口。

        秦淮见他如此,心中不觉若有所思。

        先前,他死活不肯承认自己与生息蛊有关,这的确情有可原,毕竟这等大事,不到罪证

        确凿,一般人的确会心存侥幸,不愿承认。

        但现在,王家与生息蛊的关系已经昭然若揭,他已经辨无可辨,唯一为他,为王家求得生机的机会,就是主动供出背后之人,以将功折罪。

        但他却是这般冥顽不灵,半个字都不肯吐露。

        莫非,对方抓着他,或者王家的什么把柄?这才让他投鼠忌器,不敢供出对方来?

        可,再大的把柄,也没有灭门之灾要紧吧!

        他现在不招,王家就是灭顶之灾,全家上下那么多口人都可能性命不保。

        性命都没了,对方抓的把柄也起不到任何威胁作用才是。

        秦淮暂时排除了这个猜测,同时,心里头有一道白光飞快闪过,一个念头飞快闪过,但太快了,他一时没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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