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只怕又是一场空欢喜。
是以,一开始他们便不能怀抱太大的希望,免得最后真落得一个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结果。
兰清笳想到什么,又问,“王岁晴那边如何?有没有什么其他动静?”
秦淮摇头,“没有,一切风平浪静。”
顿了顿,他又道:“我觉得,只要对方不是太蠢,就不至于会在这个时候冒险对王岁晴下手,我之所以还安排这一手,也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
兰清笳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但既然已经安排了下去,自然就期盼能有所收获。
说到了王岁晴,兰清笳便随口问起了她在何家的情况。
“她在何家过得如何?”
秦淮:“目前应当还算
不错,何家夫妇对她都很好,尤其是何夫人,因觉得她长得像自己女儿,对她很温柔细致。”
兰清笳也知道何家的情况,对于何夫人丧女之痛,她也感到很是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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