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还以为你在享受夜空的璀璨呢。”奥文也笑着回应。他看起来完全不介意戴莎的长音,而且似乎也挺熟悉她的爱好。
“已经享受够了。那么,要找我谈什么呢?”戴莎问起奥文。
“你不打算先报告一下庭审情况吗?”奥文看了一眼我,向戴莎提议:“找个地方谈谈?”
“脚坐麻了,走不开。就在这里吧。”戴莎似乎没想过回避的问题,直接就作简报:“本案陪审团投票为7:8。根据该结果,法官大人宣判被告无罪,当庭释放。”
“从投票结果看,算是史无前例的争议案件了,戴莎。”奥文似乎在安慰戴莎:“做到这一步,已经很好了。”
“从实际结果看,跟0:15有何区别呢?”戴莎轻声回应:“还不如让法官直接裁决放人算了,省得弄这么一个糟心的投票结果。”
“我听说你作最后陈述的时候,当场要求法官进行直接裁决。你实际上对该案也没有太大信心,对吗?”奥文说:“对这种争议性很大的案件,法官不可能直接裁决,只会将球踢给陪审团。戴莎,当你提出这要求时,只会动摇陪审员的心情,也就先输了一步。所以,这个结果,没什么好糟心的。”
“我承认,当时确认心态有些失衡,冒险赌了一把,失败也是活该。”戴莎微低着头,像在反省自己的失误。
“我还听说,开庭前,你在法官办公室和人吵架?”奥文看着戴莎,问了一句。
“法官不想拖太长时间,要求聚焦主要证据和问讯重点。我只是和辩方律师争执,是否应纳入被告6月17日的问询记录而已。”戴莎不解地抬头,看向奥文:“谁告诉你的?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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