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冷漠得奇怪。
不是说这种糟糕的帮助方式,因为他们在对待没有毒素的“普通病人”苏珊时,已经表现得颇为现实了。而是就这个项目团队负责人的专业态度而言,同样是对待被感染冻灼毒素的妮卡,为什么他们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呢?
为什么还要观察两周?难道……他们在等待什么……?
不,这恐怕太超乎想象了。
“你还能想得起,那天晚上见到的苏珊样子吗?”我想了解多一些当时的细节:“比如她当时的表情,睁开双眼时的瞳色。当时她是右手还是左手抓住你?是躺在床上还是坐起来……?”
“这,我可能记不太清了。当时我拿着手电筒,刚好照射到她脸上时……可能是没有任何表情的表情吧!有点可怕。她眼睛虽然睁开,但好像有绿光还是其他什么颜色,反正乍一看不太正常!”妮卡越说似乎越是恐慌,语气有些颤抖:“哦,对。她应该是用右手抓住我的!但我不知道她后来还有没有动起来,反正我跑出病房叫人时,都没敢回头再看过!”
右手……?
记得当时苏珊的右半身几乎全是黑斑,右手更是重灾区。
奇怪,被毒素缠绕的部位,不是应该丧失了活动机能吗?就像妮卡那样,只是由伤痕扩散而成的黑斑,已让她的左手渐渐无力活动。
姑且假设妮卡没记错。但如果苏珊只能活动着右手,又似乎很难理解且矛盾,这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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