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到重症楼a区兼职医护的第一天,就已知道有这样一种冻灼毒素特种药,就是这个。”她的视线总算从手里的药物移开,转而看向我的时候,不经意间已露出一点微笑:“记得阿美斯林这个名字,而且这个型号应该更新。既然苏珊的毒素都已被清除,说明这应该是世上唯一特效药吧!”
她似乎不知道还有一种“新型vd-01毒素抗剂”?那可能就是索菲说过的特种注射用药。不过,如果她是当天到岗后就不幸因故伤退,对药物型号了解不全也很正常。
“其实,我后来……差不多在两周前的星期五,找过团队的马丁主任。”妮卡接着说:“那时候他好像很忙,只是让伯伦医生给我做了检查,但也没说什么,说让我自己再观察两周看看。然后这两周下来,冷痛感越来越厉害,本来我是准备下周一再去找他们的,我好担心病情会恶化……我可不想……哎。”
我能理解她的想法。因为毒素的残害,苏珊已经不省人事两年多。任何人都不像经历这样的痛苦。
更何况,她可能还不知道,这种毒素会导致截肢甚至死亡的可怕后果!
“两周前的星期五……就是8月24日?我是隔天周六探望苏珊的,也见过马丁主任和伯伦医生。”我推算着日期,说:“苏珊就是在8月25日清除毒素的。或许在此之前,他们是在忙着准备新药,也就是新型号阿美斯林之类。”
“嗯,我想也是。”妮卡点了下头,带着疑问再次看向我:“这种特种救命药应该很贵重,苏珊她……不需要了吗?”
“听说这一周观察过后,已经确定不再需要特种药。其实,这个‘项目团队’可能也要解散。”我想起苏珊病房里的布置变化,顿时有些感慨:“是的,应该……不再需要了。”
然而,不只是苏珊不再需要那种所谓的特效药。
恐怕,联合生命工程集团也不再需要已经清除毒素的苏珊……
“啊?不过,苏珊能恢复健康就好,替她开心。”妮卡只是单纯地对苏珊表示祝贺,似乎也不像她母亲瑞娜那样有所怨言。她说完后,又低头看起手里的药物,低语起来:“这药……可真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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