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这条黄丝带,我挎包里还早早准备了一些绷带,不过还得说服她缠上才行,这次可真是省时且顺利。
再过一会,就察觉不到痛感了,估计她的毒素已经被清空。
她的手腕似乎也不再那么冰冷。当我抽回自己的双手时,还能看到她的左手五指开始活动起来。
“啊,怎么突然手麻了……”她睁开眼,举起左手甩了几下,似乎没发现自己的动作已经灵活了许多。
“不是那种冷痛的感觉吧?”我问。
“不是……”她呼了呼气,边甩手边说:“就只是手麻而已,好怪。”
是因为压制她手腕神经好几周的毒素突然消失,还是药物所致?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过来,说:“哦,好了……好像没再感到疼痛了。”
“可能止痛片和阿美斯林一同起作用了。先别大意,到晚上再看看情况,歇几天再说。”我提醒着她,免得她立即扯下丝带观察。
我想,她现在手腕的黑斑连同体内的毒素应该已经消失。万一她很快注意到这个情况,那只能往特效药效方向引导了。
“嗯,好的。感觉现在就已经没事了一样,但愿今晚能睡个好觉。”她神情放松地半躺着,笑着说:“这几个星期来都没休息好,总是会被痛醒。伊珂,你送来了救命药呢,太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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