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吗?”我仍然不太放心,想都没想就说了句:“要不,拆开纱布给我看看……”

        “哎?”他愣了愣,仍是按照我的不合理要求,真的拆开纱布,说:“有什么好看的,就是还没消肿……扭起来都会痛啊。”

        他的右手腕除了淡黄色的外敷药物,似乎并未呈现出明显的黑斑。

        饶是如此,我仍侧了下身子,伸出右手指,慢慢地靠近,轻轻地触碰他的手腕。

        “哇哦……”他像是被触电般地抖了一下右手,还轻呼出声。

        “痛?”我将视线移向他的双眸,食指和中指并拢着按在他的手腕上。

        “不会。”他马上挺起胸膛,右小臂摆在长桌上保持不动,右手却紧捏成拳,神情严肃地说:“一点事都没有。”

        嗤……

        从指尖传过来的,不过是略微僵硬但温热的触感。

        并非那种冷寒的刺痛“急流”。

        太好了,他没感染冻灼毒素。也许是我过于敏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