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不想宣扬这种奇异的能力而已。

        “记得当时,她只是被不可思议地抓伤,最初不过一道小伤疤而已,经过好几周的恶化,却变成严重病症,对吧?”戴莎的记忆力真好,或许前个周六在医院时,我和瑞娜的谈话内容都已被她所记下。

        这时,她挺直腰肢,双手十指交叉摆在桌上,仿佛一位严肃的副检察长在主持问讯,只不过声音温柔许多:“能通过某种暴力伤害而传播的毒素,若剂量小的话,或许不会使人立即死亡,却仍能造成持续扩散性伤害,且不排除有进一步传染他人的风险。”

        “你当时去的时候,都不怕吗?”她淡淡地问:“一个人去的?”

        “嗯,独自去的……当时我没想到这么多。”我看向戴莎,却无法从她的表情中读出任何意味。这是在担心我吗?似乎又不太像。

        因为,她接下来的话,是:“纯粹没考虑到吗?还是说……其实是有某些把握?刚刚你说她情况现在已经好转,是因为你去探望她之后的事吗?”

        啊……我这才想起她的本职工作和专业能力。

        “当时,我带过去一些药。”我搬出救兵:“那是用于治疗苏珊病症的特效药,阿美斯林sc-013。可能对vd系冻灼毒素有一定的通用性效果。妮卡服用后,似乎也还行。不过,具体情况如何,可能得等她这周到医院检查后才知道。”

        “那时候只是觉得,既然苏珊学姐的毒素已经根治,也不需要再用阿美斯林,就想着把这些药带给妮卡试试,好减轻她的痛苦。”我解释后,又反省说:“嗯,学姐说的也对,我当时的确没想到风险什么的。而且,一种药是否适用于不同病人,其实也是有疑问的。只能说幸运吧,希望妮卡能真的好起来。”

        对了,说起来,还有最后一颗“特效药”藏在我的随身挎包里呢,一直都没拿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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