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便宜点的其他州上牌交保险怎么样?”凯尔提出个想法。

        “好外甥,有前途。”维利称赞一声,说:“可惜舅舅我在这里开办商社,所以得把私家车注册信息转移到这边并购买保险。按照某些家伙的说法,既然在这里赚钱,是不是要交点税费之类做贡献才合理?”

        “但这不是税吧?”凯尔似乎察觉到有些问题。

        “没错,所以政府还鼓励我们积极申报缴税啊。”维利回应:“当然也不是完全没用。可以按一定比例折算,连同社会保险、个人税缴纳记录等,可累计社会贡献得分,满足连续多少年的门槛记录后,就可以申请登记为本地选民。”

        “哼哼,要真能登记为本区选民,我就要行使投票权,选个对我们这些小商人温柔点的市长才行。”维利握着双拳,笑了又笑,好像沉浸在未来的某个场景中。

        “舅舅,听你这么说,好像选票是商品,要用钱买到似的。”凯尔也跟着笑起来。

        维利这次不笑了,认真地说:“选票当然要用钱买了。你现在能选举吗?先有社会贡献记录,符合条件后,再登记为有选举权的公民吧。”

        哎?维利的话让我一时有些恍惚。

        好像在这个国家,人与人之间的权利也不完全平等,比如大批没有选举权的工人。

        既然如此,那宪法所谓的“人生来而平等”理念是啥意思?

        想起开学初旁听法学论坛时,虽然听到平等是对于“人权”而言,但我不太懂政治概念,不晓得目前具体的法律定义及内涵,只是从现实来观察,似乎“平等”的范畴相当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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