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说起来!额头上那小丁点暖热怎么一直未褪?难道那团微光还“贴在”上面吗?
抱歉,但……好像太久了。
这么想过后,我就抬起右手,想着能否请“她”下来。
可是,好像没有如之前那样探入小团暖热水球中般的奇特感觉,伸直的手指毫无阻挡地点在额头上,就像是戳了一下正在做着什么“怪梦”的自己。
啊?“她”去了哪里?!
这会我可真紧张起来!赶紧转起头看向四周,直至瞧见不知何时已站在身边的凯尔。
“凯尔……看到‘她’飞去哪里了吗?”我还蹲在地上,抬起右手按着自己的前额,抬起头,焦急地问这位应该看到了一切的旁观者。
可是,他怎么一脸错愕的样子?
“‘她’……”凯尔迟疑了一会,重复了一遍我说出来的介词,但他关心的大概不是为什么也用“她”来指代,而是先提起另一个问题:“伊珂,你额头……有没有事?发烧了吗?”
说完后,他也蹲下来看着我,还抬起了右手,但似乎犹豫过后,却僵停不动。
“啊?”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看他好像很焦虑的样子,就自己用右手背贴着额头探了一会,才回答:“没有,只是有点温暖而已。但也好像退热了。哎,你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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