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你也小心些啊,那么大的背包……”我回过头对他说。

        “没关系,这不是还有把手杖吗?”他一手抓着背带,一手握紧步枪管身,将枪托锤在溪水中的石阶上,一步步下来走得很稳当。

        “这把枪……叫什么?”我看着前面的“水路”宽敞了一些,石头阶梯似乎也能容纳两人,便放慢了脚步与他同行,顺便好奇地问了一句。

        “m1490式‘冬穗’步枪。”凯尔看了眼正充当着手杖功能的它:“说起来,这可是很有历史来历的枪名,祖先可以追溯到几个世纪前,也是建国前的某老型号猎枪。”

        “冬……穗?‘穗’……?”我轻声念着这个名字,一时如被触动到哪根心弦,却又无法具体想起什么,只能傻傻地念叨着:“为什么会是‘冬’呢?不能是‘春’吗……?”

        “啊?这……好像是跟兵工厂历史有关?呃,暂时不清楚……以后再去找找来历吧。”凯尔接着就说起与之相关的话题:“嘿,但实际上,我们很少叫‘冬穗’的,而是叫‘麦甘’步枪!”

        “嗯?这又是为什么?”再下过几级水中台阶后,我继续盯着凯尔手里的步枪。

        可能……是因为对这个型号名字的好奇,或是有某种天然般的奇特“好感”?

        “因为……你看,这么光溜溜一把枪,不是更像是‘麦秆’嘛?后来就慢慢就演化成‘麦甘’啦!”凯尔端起步枪,笑着说:“而且,这个名字可能更有气势!”

        “呵,因为‘冬穗’听起来太柔弱吗?好像也能理解。”我看着那把似与原名不“匹配”的步枪,慢慢地却产生了一种奇特情感,以至于请求般对着凯尔说:“可以……给我看一看吗?”

        “啊?嗯……可以呀。不过有点重,你小心点啊。”他只是愣了一下,就把步枪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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