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她们可比月铃花顽强些,不似凝聚一生的力量只为了某一刻的绽放,却留下‘落寞的哀伤’,她们大概更懂得‘孤独的存在’吧。”玛希放下手,将那片花瓣握在手里,说:“相比卡诺州和红叶城的标志,另一种有名的花儿红兰,也就是那信奉顽强‘不屈’的红叶,月兰可能更喜欢‘隐忍’。这就是她们的性格……和故事。”

        “哦……真动人。”蕾雅感叹后,似乎也想起了玛希说过的某个关键词,接着问:“对哦,尹珂说过月铃花是开在月铃湖畔,玛希女士也说过月兰开在湖边,是在哪里呢?城北的白鸟湖吗?听说那里相当漂亮!真可惜没时间游览!”

        “真遗憾,并不在那么着名的地方。毕竟是‘孤独的隐忍者’嘛。”玛希笑了笑,转而看向我;“尹珂,你是在哪个地方找到月兰的,还记得吗?”

        “这……我只记得有这样一个地方,就像在山里兜兜转转恰好闯入了某个仙境……嗯,也不至于那么夸张,但那时候的景象很美。”我想起昨天上午,和凯尔一起,从某处山腰“石板广场”的对开石门“出口”,沿着小瀑布倾泻下的“天然”石梯一路而下,来到背靠山壁的无名湖畔,发现了那簇簇盛开的白色花儿,见着花瓣里的缕缕澹黄,就像走出黑暗发现了美丽的希望!

        而现在,总算知道了花名……月兰。

        既有月铃花的柔软,却又有红叶的坚强吗?有趣的花儿!可是,玛希给她的评价却是“孤独的隐忍者”……这是花语吗?

        “总之,很神奇,现在回想起来。”我对玛希说:“但再让我走一趟,肯定找不到了。”

        “哎,尹珂……那么危险的山区……就算有什么仙境,也不要再去啦!”蕾雅马上接过话,还凑近上前伸出两手握紧我的手。

        “知道,知道……”我看着那面色似乎紧张起来的蕾雅,感觉既好笑,又感谢她的关心,便笑着“安慰”她:“鄙人劫后余生,肯定会很爱惜性命,放心。”

        实际上,这次之后,别说山区,大概连红

        叶城乃至卡诺州,都不太可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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