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嗯……”她摇了摇头,依旧双手环抱着自己,向我靠拢些许,接着问:“不管什么都好,这与我们有何关系呢?为什么你要去看现场?这是治安厅的职责才对吧?我们……只是学生啊。”

        “是的,其实就只是个多余的旁观者……大概。”我跟着放慢脚步,稍稍低下头说:“最初卷入月铃镇那次可怕案件后,自己还是受害人和幸存者,就只想着帮忙戴莎女士查出真相,惩处罪人。而之后听到或遇到的那些同类恐怖事件,实际上跟自己的直接关系不大,但总觉得有某些暗中关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迷茫?大概是有的。

        但是,说这么多更像是在狡辩……因为,交给专业人士,比如戴莎、莱特等人,不是更好吗?

        就像莱特所明示的,让我不要过度参与以免遇到危险。

        但戴莎她……为什么还愿意和我分享并讨论案件进展呢?她告诉我那么多细节,事实上已经超出了我这种普通当事人需要知情的范围。

        合伙侦探社?不不,那只是开玩笑。

        而自己,是否也借着这种讨论的便利,在满足自己的某种“寻求”?

        说到底,大概是对真相的执着,以及对现状的“不甘”,还有若透过这些事件的真相与联系,说不定能找到更深层“起源”的希望……或者“幻想”!

        “真相很重要吗?知道了又如何?”蕾雅的脚步走得更慢,仿佛随时要掉头回去。她转

        而看向我:“继续探寻下去的结果,一定会胜过现在的‘不知’或‘忘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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