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当我看向戴莎,正好对上她的目光。

        “你进去过路口大楼?或只是经过而已?最近?去卡诺州之前?”戴莎这时也看向了我,皱了下眉:“那个地方相当危险……!”

        “不,只是经过,就像通

        过某个路口而已。其实,五层和三层路口都去过。经过五层通道是一个月前的事了,当时嘛……四层就只是好奇看了眼,发现好像有人在,没有真进去过。”我听戴莎的语气好像有点着急,就赶紧补充说:“最近的话,就是去卡诺州之前,经过路口大楼三层,去看望妮卡,那位圣心医院的护士,学姐还记得吧?”

        实际上,9月10日,也就是这周一晚上在紫樱咖啡馆与戴莎聊天时,跟她讲过去西北旧城区看望妮卡的事情。当时她也提过“那儿并非一片净土”,但似乎并不像现在这样表达出明显的担忧神色。

        “记得。那位不小心感染了冻灼毒素的护士妮卡,后来幸得有你的帮忙,才恢复健康……对吧?”戴莎看向我。

        “呃,准确来说……应该是因为阿美斯林新药的功劳。我只是个搬运工……”我特意再次强调,只是自己都觉得有点没底气。

        至于搬运工么……?确实!我只是把致命的vd系列冻灼毒素从病人那里搬走而已!

        而且,“搬走”那些毒素,对我来说,怕是要付出某种“代价”!虽然目前来看只是使发色变异,自己也未感到其他不适,但是否真的如此,或者说有无某种“上限”……我也不知道!

        假如这样“搬”下去,让头发全部变成银色呢?是否就达到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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