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琳……?”我莫名转头看向戴莎,一时似有诸多思绪涌来。

        “国家温琳科学基金由国家行政院和科学院联合设置,是共和国对能晶工学领域最高级别的投资与支持基金。‘温琳’的意义,你应该知道吧?”戴莎也看向我,微笑着说:“由11世纪的能晶工学先驱戴琳女士创立的宁溪谷学院‘温琳奖’,专项奖励能晶工学品学兼优的学生和突出贡献的学者们。”

        这些我当然知道,说起来自己努力学习就是以温琳奖为目标的,但这不是重点……

        “戴琳……”我迎着戴莎的视线,喃喃低语着。

        “怎么啦,这样看着我?虽然很荣幸同样拥有戴氏之姓,但历史上我们并无血缘传承……你应该也知道。”戴莎说:“这么说好像有点不敬,但我是十分敬佩那位伟大女性的。”

        这一点我也知道,毕竟读过能晶工学历史名人的一些简要传记。戴莎当然不可能是戴琳女士的后代……嗯。

        “是的,我知道。刚刚好像有点走神了,奇怪。”我抬起右拳敲了下自己的额头。

        想什么呢……?还有这阵莫名其妙缠绕在心头的淡淡忧伤!

        “这个火种自然基金是什么来头?好像都没听说过……国家自然基金就有,是其下属机构吗?”我努力让自己的思维回归正轨,转而对另一个基金深感好奇。

        代号为‘赫修斯’的特种白能晶,另一个涵义不就是“火种”吗?

        “不是,与国家自然基金没有关系。那是国家科学研究院的投资基金。”戴莎合上档案册,转而将其塞进书架上的原位置。她似乎只是顺便确认某个信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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