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诺的遗体同样有伤口,主要是在左腿部和左手背。那时候他的遗体半身都已发黑。”戴莎继续说:“但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的右手还握着一把铁锹。而在他遗体不远处是一只四肢均被打断的野兽尸体。”

        “咦……那就是说,力诺大叔生前与某只袭击他的死灵搏斗过?!”我讲出某种可能性:“他甚至成功让那只死灵失去行动能力!对,他是个力气很大,很可靠且工作认真的父亲。可最后仍然……哎!”

        “应该是的。因为那把铁锹上有血污和野兽皮肉组织成分。”戴莎说:“他不像其他人那样被死灵直接杀死,虽然受了伤,但还是竭尽全力打倒了怪物……或者说,让其无法再伤人。但最后可能因毒素的侵害而不幸遇难。”

        “是的,冻灼毒素的侵害特别快,就像毒火快速烧蚀皮肤,同时带走生命的能量,以至于‘燃烧’后却带来冰寒入骨的可怕刺痛感。这是我当时被死灵袭击的亲身经历,嗯……凯尔也说了类似的感觉。”我再一次叙说当时的遭遇,但再看向戴莎时,想了下还是补充说:“或许是圣主保佑。毒素感染很快,褪去也快,而那黑斑也真如退潮一样都消失了。或者它们真的会‘蒸发’,但具体是什么原因,真不知道。”

        对,真不知道……我只是在描述当时的客观情况。

        “感谢圣主的恩赐,也因此让我们得以相遇。”戴莎并没像之前那样调侃或问询什么,只是朝着我微微一笑,接着说:“也请怜悯那些勇敢的人,和不幸的遇难者。”

        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这样一来,反倒是我像总在“提防”着戴莎一样!

        “学姐,我……嗯,能认识学姐,真的发自内心地感激,且感到幸运。”我真诚地说。

        “呵,不要这么客气,幸运什么的……好奇怪。”她笑着挥了下手,接着说:“现在想想,或许是那位勇敢的父亲成功阻止了某只死灵继续伤害人,虽然最后仍被毒素夺取生命,但给我们留下了一点宝贵的线索……尽管那时候还未能证实。”

        “那只死灵有可能仍‘存活’了一段时间吗?因为它没有顺利完成‘一命换一命’……”我接着提出设想:“假设真的存在某种暗能量,那这种能量应该不是无限的,如果是通过某种方式被‘注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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