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着饼干屑的嘴唇不断碰上又分开,里面红润的舌头很灵活,有节奏地配合嘴唇完成一句句欢快的语言。
一块饼干掰成三份,三个脸颊肉嘟嘟的小孩边吃饼干边聊天,有时看向兰景树,有时伸指头戳一戳自己耳朵。
视线离开那些“热闹”的嘴巴,兰景树扣上笔盖,收拾散落到地上的水彩笔。身前白纸上躺着一只四仰八叉的松鼠,这是他为自己的岛屿新添加的一名岛员。
兰浩在远离人群的角落找到兰景树,妇人用粗糙的手指摸摸儿子白嫩的脸蛋儿,拿出一颗奖励的糖果。
兰浩左手伸出大拇指和小指,由外向内移动「回」,双手指尖搭成“?∧”形「家」。
这是兰景树记忆中看懂且学会的第一个手语。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渐渐地明白了自己与别人的不同,被大孩子欺负时也掉下委屈的眼泪,捉弄人的坏蛋总会嘲弄的表情观赏他的泪水。
不知道从那天起,他再也不哭了。
眼泪在他成长中被赋予深刻的意义,单指——笨蛋,弱小,屈辱。
阳光明媚的九点半,兰景树的岛屿迎来第二百六十七位岛员,一只俯冲而下,亮爪捕食的鹰。
素描铅笔收进笔袋,鹰岛员还没和其他岛员吃迎新饭,岛主不务正业地想起了岛外的旑旎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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