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到极限,朱光辉趁狗儿没防备猛地起身朝狗儿冲拳头,后者灵活避开,专挑下盘攻击,每出一招,朱光辉趴下一次,姿势比演戏时更狼狈。
单方面碾压的打斗穿过兰景树的瞳孔,倒映出另一幅画面,狗儿螳螂一样渺小,举起细如牙签的前肢企图阻挡车子轮胎的前进,他的身后,同样渺小的自己重伤倒地。
朱光辉家有钱有势,狗儿得罪了他,后续的麻烦一定源源不断。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人这么好,除非……
扬起的唇角缓缓下放,两道清眉之间,挤出一条浅浅的沟壑。
除非,他很在意他。
这场戏以朱光辉的连滚带爬结束,确定其走得够远了,狗儿才到树下给兰景树松绑。
双手自由的第一秒,兰景树圈住狗儿的脖颈,像世界末日前,像天灾后重聚,紧紧的,几乎窒息地勒抱他。
呼吸不畅,狗儿拍拍兰景树的手臂提醒,后者身体前倾,往地面倒,直接把狗儿压在身下。
「死,死,死……」
眼前狗儿直立的手重复下倒,在温热颈间深嗅一口,兰景树才依依不舍地松开这只为他挡车的小螳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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