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明色眯眯揉捏着夏蝉的细腰,不怀好意搂着他往拐角另外的包厢里走,装模作样关心,“哟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吧,出了这么多汗,怪让人心疼的。我送你去休息休息。”

        “放开我、唔、嗯放开,我自己能走。“夏蝉嘴唇都咬出红痕,眼里惊恐又厌恶,他秀眉紧皱,推搡着男人的力道也是捏面团似的力气。摇摇晃晃往前走。

        陈伟明享受这种猎物无力挣扎但又做困兽之斗的感觉,他在后面慢悠悠跟着,只等那药效发挥到极致的时候,再把人抱到床上尝尝这小雏儿的滋味。

        果不其然,夏蝉只强撑着走了七八步便忍不住往旁边倒去,他连忙搓搓手冲上去准备把人搂在怀里。可是人没送到他怀里,而是被另外一个身影抢先一步。

        “他妈的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坏我——”陈伟明正准备歪着嘴拍手打那人一巴掌,谁知下一秒就被狠狠踹倒在地,胸腔弥漫着血腥味,他痛呼着,抬头时却对上了沈卓云看死人般冰冷的眼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放开哈啊、唔、放开我嗯~“夏蝉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滚烫的,他在沈卓云怀里难耐又急切的挣扎,那双往常怯弱无助的茶褐色眸子此时像是蒙上一层雾似的迷茫看不清。

        沈卓云眸光昏沉沉看着他那张咬出血的嘴唇一张一合,没心思去计较地上的人,只是把中了药的夏蝉拦腰抱起后就近去了某个空房间。

        他把夏蝉放在沙发上,解开身上衬衫剩下的几粒扣子,露出大片紧实的肌肉群,脖子上挂着的吊牌项链被他丢到后背。他漫不经心坐在夏蝉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听着脸色泛红的人含含糊糊嘟囔着听不清的话。

        “热哈啊、身上好热好烫、着火了呜呜、我好热唔嗯、要脱衣服、”夏蝉痛苦的紧皱着眉,闭着眼胡乱抓着身上的外套褪下,露出光洁白皙手臂,柔软的身体在狭小的沙发上动来动去。

        沈卓云不动声色打量着夏蝉泛粉的皮肤还有那腿间似乎勃起的性器,他当然早就已经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夏蝉被人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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