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抱在怀里操了大半晌,几乎无处着力,只有袁基的臂弯和肌肉结实的双腿支撑着你,仿佛攀着浮木。

        但这浮木不想救你,他只想要你的命。

        以那个不堪重复的逼穴为中心,全身的重量被不断带着,重重落在他插在里头的地方,带着那鸡巴毫不留情,一下一下地往深里凿。

        喉咙咯咯的仿佛要断了气,眼睛也翻起了白光,神智都要飘散的不见了。

        “袁基……袁基……啊!”

        他轻轻咬你的脖子,像要把猎物叼住:“怎么?殿下?”

        “你……你……你给我!慢一点!是想把我给操死吗……”

        他轻笑起来,带着胸腔深处微微震动,“我的殿下,这才哪到哪啊?”

        他速度不减,手很过分的绕到前端,就着顶送的频率揉捏抠弄那个蕊豆儿,用力的揉挤,按压,甚至拿指尖刮那凸出的敏感器官。

        “啊啊啊啊啊!袁基!”你尾音猛地升高。

        “嗯,是我,殿下,叫我的名字,是我在操你,把你操的受不了,只能这样,像猫儿一样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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