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泉水雾笼了眼睛,南疆的药草确实有劲儿,血冲上头,让呼吸急促,面颊绯红,手脚麻软,心中一荡。

        袁基靠的极近,被数倍放大的感官里,他身上清淡的茶香萦绕不去,明明是禁欲的味道,却让人蠢蠢欲动。

        鸟鸣山幽,四下安宁,他衣冠未解,端整克制,玉带一荡一荡,扫过你的身上。你却呼吸急促,面红耳赤,好似不体面的那个人只有你一般。

        袁基仔仔细细把你的手腕牢牢锢在头顶,把玩着你的指尖,把手包在自己的手里摩挲。他垂下头,白皙耳尖上的蛇形纹饰闪闪发亮。

        你嘴角一挑:“看不出,端方的世家公子,干起这种绑人的勾当竟如此熟练。”

        他把另一只手放在嘴唇边,掩住一个笑:“是吗?拿射箭的草人练了许久,这还是第一次试……殿下您满意就好,臣最怕的就是不能让殿下尽兴。”你瞪着他,用对他没有杀伤力的眼神瞪着他。

        但你能感觉得到,你瞪着他的时候,他的兴致更高了。果然他紧接着说:“殿下,我看着您的眼神,这里变得……”他眼神往下瞟。

        可恶!可恶!可恶!

        更可恶的是,他的手划过腿间,握住脚踝分开绑缚了,纱的末端居然还被他恶趣味地坠了一些金铃儿。这料子确如袁基所说,既柔且韧,挣了纹丝不动,只有清脆的铃儿声叮叮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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