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微的天光,将窗外那片竹林的投影映在了窗纸上,阳光斜洒,看起来今天会是很好的天气。

        风拂动枝叶,远远地,隐约传来鸟儿的啁啾之声。

        吸多了那帐中的龙涎香,人仿佛做了一个长长的甜梦一般,几乎不知今夕何夕。

        一夜过去,纱帐仍留有淡淡的熏香余味,但已经没了那种药性过分浓烈,能促使人陷入迷醉的强烈感受。

        渐亮的光线刺激着你的眼球滑动起来,你缓缓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并不是绣衣楼中你的卧房床顶,赫然是袁基卧房中素净的青纱帐顶。

        呃.....是了...从荷池遇到袁基开始…….一切都不是梦.……

        “...…….啊……嗯…….”你试着动了动身子,不禁呻吟出声。僵麻的身体开始复苏起来,你的嗓子这会儿还是沙哑得很。

        随着你睁开眼睛,那种沉在梦中,浑然不觉的感觉慢慢在消退,身上的知觉也渐渐恢复起来....但伸展了一下手脚,仿佛是负重跑了很久夜路一般,四肢百骸弥漫着餍足之后的疲惫。

        你掀开锦被,检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显然已被妥善清理过了,下半身也很是清清爽爽,昨夜身体里被灌入的那流也流不尽之物,此刻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与此同时,清理不掉的痕迹,却遍布全身,那仿佛红梅落雪般的吻痕、被束缚钳制的绑痕……种种处处,真是当得上一句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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