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难受吗?”
他问我。
我小幅摇摇头。我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了,能回应他的,是更炽热的相拥。
在我的身体完全适应之后,他开始试探着小幅的抽动,一次一次地刮过甬道内皱褶的软肉,一次一次地触碰到深处某个特别的位置。一次一次,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
身体烫得仿佛要坏掉了一样,愈发强烈的刺激和快感将我整个吞没——
呜,呜啊……不,不要这样,太、太快了……
我想要放松下来,可痉挛的身体让神经不断紧绷,不断紧绷,仿佛随时都会崩断。
从某一刻开始,一向温和的男人好像终于被解放了天性一样,像是折服了很久的狩猎者终于露出了獠牙,将我圈在狭小的空间里,原本温和的气场也忽然变得多了一些压迫感,落在身上的吻愈发狂乱,甚至夹杂着一点浅浅的痛感,在绝顶的快乐中,这样的痛甚至比爱抚更能刺激我的神经。
我感觉自己几乎要疯了。
在一波高似一波的浪潮中彻底失去了方向,我只能听凭海浪的牵引,抱着浮木低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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