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衣服已经被剥离身体,被毛巾擦干的过程有点难熬,不如说,罪魁祸首的毛巾根本不能将人完全擦干,反而会让翻涌的浪潮更加剧烈。

        于是他也像是失去了耐心一样,丢开毛巾,从后面抱着我。

        他比我高很多,身材也更健硕,这个角度几乎完全将我裹了起来,侵染来的气息让本就反应剧烈的身体又一次接受到了信号。我微微向前倾,下一秒,腿心便被那处坚硬的炽热再次占据。

        比起平等的深入交流,从背后进入更像是一种侵略。

        视线被宽大的手掌完全遮蔽,炽热的温度似乎能将人融化,面前是高度刚好及腰的桌面,起先我还只是用双手撑着桌沿,可当他完全进来之后,失去力量的上半身几乎要正好压在了台面上。

        可在胸口贴上冰冷的台面之前,便先一步被另一只宽大的手掌托住,揉捏的动作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粗暴,敏感的皮肤仿佛要将他指腹上茧的形状也完全印刻下来。

        指尖时而刮过完全充血的红豆,伴着抽插,让战栗愈发明显。

        这个姿势会进入得更深,每一次似乎都比前一次更深,强烈的灼热烧过内壁,在最深处的另一个小口点燃。

        痛。那是和前一个晚上截然不同的痛,我甚至无法分辨这样的痛感是否真实存在,因为一阵又一阵的浪潮让整个世界都在变得扭曲。

        酥麻与酸胀都在那个时刻变成不断溢出的、让人失控的快感。

        我抓不到世界的真实,我抓不到任何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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