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和扩张并不完全,我的身体也不足以容纳那根过于巨大的入侵者。紧缩的甬道想要将他赶出去,可他不退,反而一寸一寸地顶得更深。

        在这个时候,清醒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身体在描摹着他的轮廓,裹缚着他的分身,被他一点一点地破开,又退出。

        痛感没有让神经麻木,反而让我的身体更加敏感,我听到了他的呻吟,仿佛感觉到,他的身体也在轻微颤抖,那是和我身体的节奏截然不同的颤抖。

        他也……会痛吗?

        我叫出了声,那是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嘶嚎,可下一秒,有什么东西挤进了口腔。

        那是他的两根手指,恶劣的在口腔内搅弄,指端带着的陌生味道顺着味蕾在身体里蔓延。

        那是他刚刚沾上的,我身体分泌出的黏液。

        我想挣扎,可哪怕只是极小的动作,被绑缚着大张开的四肢都会被绳结拉扯,布料勒入皮肤,摩擦出更强烈的痛楚。

        可我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撕心裂肺地痛呼。

        肉刃埋在身体里,艰难地突刺,胀大的伞帽刮过内壁被辗平的皱褶,刮过那些过于活跃的神经,于是每一次动作,都是新一轮的痛。

        可狭小的空间里逐渐开始荡漾开了淫靡的水声,伴着他的抽插一寸一寸地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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