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个家伙恐怕要吃点苦头了。

        两百米的距离在跳跃中归零,颜槿在最后一跳后踩上终于在人潮中露出面目的扶手,单膝微屈缓去下冲的力道,重新落在履带上。

        颜槿先侧头看了眼左侧,从临近酒店进入行人履带的通道也被封死了,通过透明唯有中间一道红色警示标志的玻璃门,能看到前台复古木质的迎宾柜上洒着一滩已成暗红的血迹,至于客服人员则是踪迹无。酒店进入履带的通道只能从酒店内部开启,这也断绝了颜槿最后的妄想。

        面无表情的女孩认命地把头转回正前方,空无一人的短短五十米,足够她看清门边那人的一举一动。

        ——如果那个不断呲牙伸舌啃液态玻璃的家伙还能称之为人的话。

        那是一个矮胖的男性,颜槿在小女孩那见过的獠牙突出嘴唇约有两厘米,似乎没有再收回去的意愿,随着男人面目在玻璃门上的挤压滑动带起一丝丝水波状的涟漪。他的眼白彻底消失,瞳孔扩大占据了半个眼眶面积,余下的部分严重充血,变成一种骇人的暗红色。

        与血色过于浓郁的眼球相反,男人的皮肤是一种异于常人的灰白,脱水似的起了轻微的褶皱,像是一张被揉过又展开的纸。

        那张包裹着过多脂肪的纸,随着颜槿的靠近在液态玻璃上压出摇曳多姿的形状,被烟草熏得黑黄的牙齿在光滑的玻璃门上找不到使力点,只能一遍遍地开合刮擦。即便玻璃门的隔音效果良好,颜槿仿佛也能听到那不断萦绕在耳边的字。

        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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