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槿脑中莫名想起四个字:行尸走肉。

        不外如是。

        时间在嘶吼与僵持中流逝,而列车壁的伤口也终究愈合如初。

        颜槿和陈昊支起酸软发颤的双腿,分开站立,避免这一侧的列车壁重蹈覆辙。

        吞噬者分为两堆,各自追逐属意的食物,原来的破口处空空荡荡,只余下那个头颅低垂的后备军人。

        它被合金丝与液态玻璃牢牢地焊在管道壁上,已成为列车管道壁的一部分。

        站台大厅里的震耳欲聋的警报声终于消停,车道两侧转为绿灯,真空系统开始运作。

        抢夺来的激光武器环扣锁已经卡在颜槿的手肘上,她细长有力的手指虚握住三个凸起所在,身体的颤抖带动手指,手指在触碰到凸起时又似被烫到,倏然弹开。

        颜槿的下唇被咬得发白,她的目光迷离,闪烁着犹豫的痛苦。

        陈昊魂不守舍地靠在柱体上,低声说:“颜槿,我们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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