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人鱼了然道,“我们做得太猛了,而且他好像一直没有吃过东西。”

        他的同伴嗤笑一声,似乎觉得这个说法很天真,轻佻的眼神掠过杨微时红肿的双唇,那上面还残留着不少白浊。

        第一个人鱼发现他还在发情,嘶声暴躁道,“你的精液并没有让他变得更耐操,起开,给他找点吃的,我可不想被后面的人找麻烦!”

        同伴满不在乎,“方…方游上山不死,他就死不了,至于后面的人,谁来玩谁负责弄醒他,要我们管什么……”他在说一些人类的文字时咬字还很生硬,见对方还在纠结,开口催道,“走了,一起?”

        前者不如他心大,却也不想为一个禁脔多费心思,正纠结着,第三个人鱼此时才开了口,“你看着他,我去找些食物来。”

        鲛人在海底形成部落,也是一方霸主,他很快带回了新鲜的食物,留守的人鱼将杨微时来时唯一穿着的一件外袍披回他身上,衣摆间曳出一条青色的长羽,他暧昧地沿着尾椎骨一路抚摸过去,“还真挺漂亮,是不?”

        他捏开杨微时的嘴,方便对方把撬开的牡蛎和海鱼送进来,杨微时饶是神志不清,也被这腥味熏得作呕,他费力撑开发沉的眼皮,入目便是一条已经抵到唇边且还在蹦跶的活鱼。

        “——咳咳……滚!!”

        “操!”人鱼吓了一跳,手一松让杨微时挣了出去,他没想到这人还有这么大力气,食物也被打飞了,杨微时伏在地上不停干呕,他胃中空空如也,只能吐出一些酸水,但让他恐惧到恶心的远不止那条鱼,他如今已算不上一个正常的人,除了夜以继日的交媾,连基本的衣食住行都不再可能以人论之。

        那两只人鱼在短暂的惊愕后很快回过神来,所作所为本就不是出自善意,杨微时反抗的举动更是明显触怒了他们,尤其是之前那个已被拒绝过宝石的鲛人。

        杨微时被掐着下巴从地上拎起来,粗大的阴茎打在脸上,留下一道道反光的水痕,人鱼看他艰难徒劳地躲避,总不肯让嘴唇碰上龟头,愈发生出狎弄的恶意。

        “留着胃口不就是想吃它么,哥哥得给你治治挑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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