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两处被肉刃同时贯穿,无涯只当口腔也是专门泄欲的穴道,一味顶着咽喉深深插入,享受因窒息而惊惧收缩的喉管的裹缠。床笫间皆是混乱的水声和皮肉拍打声,潮吹的水被性器堵在里面,每深入一次都噎得杨微时一耸,待全数被挤出后,失去阻力的性器狠狠一贯,伞头似碰上一面肥厚的肉壁,杨微时闷叫一声终泄了身,稀薄的精液溅得到处都是,太息眯了眯眼,对着那处嘟起的软肉大力狠凿下去,怀中美人崩溃大哭,疯狂挣着拒绝,甚至将口里的阳具吐了出来。

        “……不要!太深了……呃唔!”

        太息动作狠厉不停,将那闭塞的宫口凿开一条窄缝后仍不断加大力道,换着各种刁钻角度研磨顶撞,缝隙被捅插着撑出一个圆口,变成一张紧热小嘴嘬着龟头,肏一下就吐出一口淫液,发出咕咕叽叽的淫靡水声,肉刃对准这出破绽沉腰而下,一下成功地整根贯进去,在肏入宫腔的同时放开精关,将积蓄已久的浊精灌入子宫。

        无涯同时在杨微时口中交了精,两人前后抽身而退,白浊汩汩流出,新得不过半日的脔物已成了个使用过度的容器,浑身遍布不堪入目的爱痕,昏在榻上不省人事。

        太息穿衣起身,“祭坛还有事,我先走了,改日再来。”

        无涯享受着性事后的懒怠,撑头侧卧,百无聊赖地剥着杨微时身上残留的蜡壳,“这时候能有什么正事,对我就别瞒了。”

        又见太息掀眼看他,便再道,“劝你别对方游山那禁术上太多心,安生玩现成的不好么,我看这小青鸟挺对你胃口的。”

        “他以后在哪?”

        “自然在我这儿。”

        “一直在?”

        无涯眼中清明,薄唇弯了弯,将话堵了回去,“来日方长,腻了再说腻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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