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议论声慢慢多起来,“哟,这是给下了多少药。”

        “下药?下药能让人多长出个穴来啊。”

        便迎来无数附和,“……就是,否则鲛族至于不留他?扔到这儿糟蹋。”

        “啧,天生卖相。”

        杨微时偏了偏头,无神地看着远处,皮肤因为那些羞辱又添上一层粉红,撬开壳的蚌肉一般诱人,众目睽睽下沉浸在稠重的欲沼里,毫无门道地重复自语,“痒……痒……”

        有人上前踢了踢他,略一碰杨微时就弯成了一只虾子,接着极响亮的水声从蜷缩的身下透出来,伴随着一声绵长的媚吟,瘫软的身下渗出一大滩清液。

        “操……”

        围观者看得眼睛发红,再忍不住,喝退了还要执鞭上前的龟公,杨微时茫然等着疼痛再度袭来,却腰尾一紧,几道粗黏的腕足缠了上来,捉住他朝一边抓了过去。后背撞上坚硬的胸膛,依稀还是人类的形状,杨微时却彻底僵住,喘声也弱了,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身下盘曲蠕动的触手,还有肆意变换形状的肉刺和吸盘,绝望地往嫖客怀里去缩。

        来时睁开的第一眼就让他知道那句讽给太息的话有多可笑,所以明知不可能也要逃。不是没有区别的——他终究是肉体凡胎,会怕会疼,他宁愿此刻围上来的都是鲛人,而不是这些奇形怪状,那股浓重的咸腥粘腻和回不去的阳光空气泾渭分明,单单压覆而下就足以让他崩溃,仿佛又回到砗磲里数日不见天日的拘缚中,再醒来被换走了双腿,活着只为无止的交媾。

        杨微时逐渐喘不上气,伸手去抓挠空无一物的脖颈,但并没有什么掐着他,又有其他人从四周围上来,将他夹在了中间,交错的触足揉弄着身骨缠绕而上,像一张硕大的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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