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游山：八年前。
杨微时：黑市。
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
杨微时脸色从上一题就变得不太好：我记得有拒答的选项。
问：每人只能一道，你们已经用过了，第三题。后续作答必须实话实说。
方&杨：？？
方游山：……其实那时看谁都一样，都想撕碎罢了，非要说的话，他衣着最扎眼，我以为是那些渔人的首领，后来知道是买主，也，大差不差。真正特别注意到的是发现他舔了我的血，瞬间有了下咒的想法。生平各种陌生的情绪，暴怒，嗜血，恐惧在他露面那刻集齐了，我重伤虚弱但极度兴奋，是很深刻的印象。
说完发现杨微时一直在偷觑，被发现又转过去当无事发生
方游山微笑：我说得很详细了，当时都是第一次见面，不用再让他重复一遍了吧。
问微笑：这是犯规。
杨微时自暴自弃：银鲛，之前也见过，但那只确实出乎意料的好看，又野性难驯，有生过留下自己养的念头，后来又觉得麻烦，不安全，若只留恋皮相美色，多的是人排队送，我自己也有门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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