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鹤这麽一说,司倪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她什麽也没做。
「上回吃饭的事??我不是故意拒绝你,以我现在的状态可能暂时没办法和你一起出去。」司倪说得有些别扭,玩着连身帽的拉绳,「??等我们认识再久一点,或许就可以了。」
这还是司倪近几年来第一次尝试交新朋友,说出来都觉得丢脸,更多的是未知的不安。
朝鹤被这句话哄得有些突然,就连看着翁子靳通篇错字的报告也只有想笑的情绪。
大概是他的反应慢了,对面的人紧急补充。
「不过你放心,你还是可以来店里吃饭的,有什麽困难也都可以说。」她説得慷慨见义,「谁欺负你了,都跟我说。」
朝鹤敲打桌面的指腹停了停,接着低下脑袋无可奈何地r0u着眉心——这谁家的姊姊这麽纯啊!
「不说了,我挂了。」
「再见。」
朝鹤听着另一端迅速掐断的通话音,连再见都没説,难掩雀跃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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