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极好,自然是慢慢撬开他双唇,打算给这暴殄天物的死刑犯教点东西。
“我操你妈!”
这疯子快把我舌头咬下一块来,看他嘴唇因为我的血更鲜艳,我鬼火乱冒直想给他两拳。
妈的,还想给他吸吸批的。我仔细感受嘴里的铁锈味,愈发不爽。
“就你也够格?”他笑着看我,嘴角挑起一边,又顶腮把嘴里血水吐出来。
妈的。
老子今天非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人。
我把放在床边的脚镣重新给他铐在床脚,又从枕头底下摸出仅剩不多的润滑,正想着给他抹抹呢,这狗崽子又开口了,“你还用这玩意啊,需要吗跟根针似的。”
我操!?就我腿间这根屌不知道操的多少人哭爹喊娘,这疯子想激我,我还真就吃这套。
行吧这狗东西不要润滑就不要,到时候肛裂的是他不是我,喔噢不对,忘了他长批,这条件优越怪不得呢。
手下也不收力,批里早已泛滥,我心里骂着这狗疯子,草草撸动几下操进去了事,这批就是不一样,操进去活像妓女的嘴,会吸得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