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相机在六月天里蹲守,成都的天气真不是盖的,我脑子里就全是马明心那句要求翻来覆去的播,从早蹲到晚间,才拍到两张他要的照片。
第二天把东西揣在怀里,去找马明心的时候发现他被提审了。
远远看见他从提讯室里出来,活像失了魂,这倒是稀奇。我忍着没去马明心面前抖机灵,绕了一大圈到看守所正门,才发现是我昨天拍的那个女人。
妈的,都来看他了还叫我拍个什么劲呢,我回去把照片导出来打印了带给马明心,他又成了那副鬼样子,“那个女的是你女人吧。”
他是真不想理我,这他妈的狗东西,管杀不管埋裤子提了不认人,还说要求尽我提,这连话都不回了。
“我今天还和她打了个照面呢,”我势要找回一丁点场子来,果然话音刚落,他就抬头恨我,活像我日了他八辈祖宗,“你跟她说什么了。”
嘿,不是会装吗,我深觉自己已经拿捏住了他,“也没说什么,就说说你啊。”
马明心忽的站起来,吓得我急退两步,死死盯着他怕他又发疯。
“干部我求你了,我老婆什么都没做。”他眼睛水蒙蒙的马上就要掉下泪来,我有点傻眼,“求求你放过我老婆行吗?”
我淫心便起,正打算说点什么,就听见外边有人打架,这群天杀的死刑犯。
我实在太好奇他女人了,马明心不和我说我就自己去找正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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